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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下按鈕,拿出鈔票。洪聲開玩笑說那麼有愛心喔,我微笑不語。

其實,我並沒有什麼愛心。即使是發生事情的當下,除了震撼之外,其實我還是無法理解去把自己噴成歐噴醬有什麼意義,我也無法理解那樣子哪裡好玩了。當看到家屬泣訴說怎麼一個讓孩子安全地玩的地方都沒有時,我在心中不禁想問說要是去夜店被撿屍難道也要怪政府嗎?

然而即使我不認同這些活動,但我也不能否定,畢竟每個人價值觀不同,就像別人質疑我決鬥是在決鬥個什麼勁我也會不爽一樣,那其中可能藏著我所不知道的樂趣或意義也不一定。

而且,質疑他們參加活動是一回事,但對他們痛苦感到悲傷又是另一回事。那樣的過程,我們都會感到悲傷與同情,光看就覺得痛。然而我們的痛幫不到他們,我們感受到的痛更是包了一層同情的隔閡,永遠不可能感受到一樣的痛,無論對他們或我們都是一樣。正因為在怎樣都不可能感同身受,我們只好站在這一層隔閡外,伸出一點援手,然後不要給予太大的壓力,讓其順其自然地好。

這樣是最好的方法嗎?我不知道。可是,愚鈍的我所能想到的也只有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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