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我剛起來,全身便感到一陣酸痛。

哇咧~~我昨天才用了一半的運動器材,身體就酸痛至此。要是當時全部的器材都用了,骨頭不散掉才怪咧!

痛完了筋骨,第二個痛的是掌上刀痕!

說實在,受傷的當下,似乎覺得有什麼跟血一起流掉了,突然有一種放鬆的感覺。

但後續還真不是普通的痛啊!

害我今天洗手洗澡伸懶腰都不敢碰到,因為會有裂開的錯覺XD

我甚至突發奇想,想說這疤要是留在臉上如何?要是留了以後跟葉小釵一樣帥的話,那我說不定會考慮接受XD

不過我也有悲觀方面的隨想,想說會不會刀不乾淨,要不衛生紙不乾淨,再不然就是自來水不乾淨,搞道傷口感染.最後變蜂窩性組織炎,然後最後掛掉或截肢什麼的......

哇啊啊,想起來就好恐怖,我不要啊啊啊啊啊~~

咦,一直啊啊啊叫,莫非我是被阿頻或小平給影響到了?(此小平乃白小平,非鄧小平也,特此嚴正聲明,已正視聽XD)

不管了,這不是重點所在。重點是,時間仍早,我要開始折被被!

話說從小時候起,老媽就養成了我們折被子的習慣,說這樣才算會打理自己。(這什麼歪理XD)但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應該是國小),我就沒啥在折被子了。

這次因為換被子了,受到上面的狗狗精神感召,於是開始天天奮勇折被子!(不過剛升上大學時,我也有一段時間天天折被,但後來就......)

對折又對折,慢慢變方塊,突然有在玩遊戲的感覺XD

折完之後趴在上面休息。嗯......變成方塊狀的小狗被被抱起來還蠻不錯的XD

然後就變成趴趴熊狀態在上面趴了半天,最後才心不甘情不願的起身下床。(是說......趴的稍微久了點XD)

下床後看到澤和哲的床,他們都不在,應該是去上課了。不過他們兩人,昨夜(其實應該是今天凌晨)都鬧了一會兒。

昨晚,小粉紅和澤都去睡了,只有我跟哲兩人在打電腦。結果兩人明明共處一室,(怎麼聽起來有種令人抖起來的感覺?)哲卻叮咚我XD(尤其看到他的外號......小白虎XD真搞不動為何澤要幫他取這麼怪的綽號?)

又過了一段時間,躺在床上的澤突然坐起,不知道說了什麼。我們猜他應該是說夢話,便問他在說什麼。

澤:"就是抓住那一隻啊!"

我&哲:"哪一隻啊?"

澤:"厚~~就是那三隻之中的那一隻啊!"

我&哲:"???"

澤:"ZZZZZ......"

我和哲忍不住三條線XD

想到那時的情形,我忍不住會心一笑。拿出土司,泡好牛奶,久違的陽光也從窗外灑入,使人感受到那許久不曾在感受到的溫暖。

一邊翻書,一邊吃土司,優雅地配上牛奶。手錶放一旁,不顧時間。偶爾,人生也該是這麼悠閒,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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