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這本書的作者,也因為跟我提起這本書的阿堂,我借了這本書。雖然如此,我仍是拖了好久,拖到過期了才在看(而且因為有人預約,我無法續借,只好繼續過期下去了XD)。

本書採用多線劇情並進的方式,以瓦憂瓦憂島的少年阿特列、失去丈夫傑克森與孩子托托的女教授阿莉思這兩條為主線,再由達赫、哈凡、博達夫、......等人串連起密密麻麻的支線,從絲絲縷縷中織就一幅圖畫。

而在這一條條的劇情之中,格外引人注意的,是阿莉斯對於傑克森及托托的記憶。從故事後半段可以知道,托托並非是跟著爸爸傑克森登山時一同遇難的,他其實只活在阿莉斯的回憶之中,是阿莉斯的回憶及書寫給了托托生命,也讓傑克森這些早知道托托已不存在了的人亦被影響而接受了托托的存在。

傑克森想起托托已不存在的時候,恰巧也是阿莉思關心的重心慢慢傾向巧遇的阿特列。而在書中,阿莉思告訴阿特烈她寫了一個長篇與一個短篇,小說名都叫做「複眼人」。這使想到,在這本【複眼人】中,也有四個短章節叫「複眼人」,是描敘男子帶孩子登山遇到山難最後男子遇到複眼人被其點出孩子存在的事實。那麼,除了本書敘事的方向外,是否還有另一個解釋:這整本【複眼人】乃至於這四個短章節,是否也是阿莉思書寫的一部分?如果是,那麼阿特烈是否也只是個投射呢?

會這麼想的原因,是因為阿特烈與傑克森有個相同的特徵:他們是不知從哪兒來的,富有生命力的流浪冒險者。(傑克森不是台灣人,他是從國外來台灣旅遊才認識阿莉思並結為連理的)而且,在故事的最後,阿特烈再度出海,要去尋找烏爾舒拉(瓦憂瓦憂島上跟阿特烈相愛的女子),但他不知道的是,烏爾舒拉已死,瓦憂瓦憂島已毀,只有烏爾舒拉為他留下的孩子。阿莉思失去的是丈夫與孩子,阿特烈失去的是女人但卻有一個孩子,這其中的互補性,實在令人忍不住懷疑,這個故事,會不會有如托托的存在,是阿莉思筆下的一個自我安慰與痊癒的過程呢?而瓦憂瓦憂島的毀滅,鯨屍(據傳瓦憂瓦憂島死去的次子都會化為鯨魚)擱淺,是否代表一段自我治癒的結束,抑或是回憶中將隨著潮水擱淺呢?

全書雖然被評為比較接近散文或詩,連作者本人都承認他是寫一段後停下然後有靈感時再從另一個自己都意想不到的點開始寫(說白一點就是意識流般地變換主敘事者身分)。然而,即使我混亂到無法說得清楚,卻能感受到裡面有股脈絡與情感,強烈到即使書本過期也要將書留下來寫心得文。

而雜亂的敘事觀點中,作者也插入了一些他的理念.比如說某老師,比如說反國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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