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早,是讀方課。老樣子,車子停工學院,人走去文學院。唯一的不同,乃是我中途在圖書館還了東西又借東西,耽擱了一下時間。

讀方課,阿刀竟然來了,大出我意料之外。不過後來才知道他要報告,難怪啊難怪XD

阿刀和培根桑所報告的是程千帆先生,是個遭文革所苦的可憐人。很腆顏地說,雖然我在他們報告時放下手邊的工作仔細諦聽,但之後記清楚的實在不多。

是說,我現在才知道阿刀和培根桑兩人是處女座,之前一無所知。

順帶一提,這位老先生飽經患難,但他的笑容依舊燦爛。於是我心中一時有感,便在中午去圖書館借電腦時,以那老先生為範本,寫下一篇極短篇。

下課後,我又跟阿刀閒聊了一陣,然後阿刀要我以某正妹為主寫一篇。

這...汝這是強人所難啊!我了解不深,怎知如何著手呢?就算是以以前寫東華人的那種「第一印象直敘法」,也因我並未多有觀察而寫不出來呐!

難不成我要寫「小姐不知何許人也,亦不詳其姓字,阿刀稱其正妹,因以為號焉」嗎?(囧)

好啦~~刀兄,獻上刀嫂玉照一張,我可考慮用「第一印象直敘法」幫刀嫂寫一篇,如何?

昨天討論報告時,Echo看刀嫂玉照時,我都希望能看。結果被阿刀吐嘲,說我都會把Echo當刀嫂,給我看何用?

「Let me see~~Let me see~~」

「不要!」

「Shit......」

「噗!」

以上就是那天的情況,之前忘了寫,現在趁機補上。接著鏡頭在轉回來~~

中午,我去湖畔解決,還在那巧遇佑與上次那位載我的學姊。那位學姊在那兒打工,還跟我打招呼。但不擅認人的我一直沒認出她,即使她拖口罩了也一樣。最後要不是她自己說了,我一輩子也猜不出是她...囧

順帶一提,那兒有位自稱是戲劇社前輩的資工男跟我搭訕,但我根本認不出他,囧...

離開後,我一邊前往圖書館,一邊對著下毛毛雨的天空頗有微詞。這時,我巧遇小慈,便邊走邊聊。

說實在的,這樣的師生互動感覺不錯,挺像同輩朋友似的。

我們閒聊時,小慈問我是不是有在創作,我便訝異地問他怎麼知道,他說是學長說的,說有不少人在看我的網誌。

喔~~God我要冷靜!不可以太high啊!

但我忍不住耶~~科科XD

小慈繼續說:「他們都把你定位成...一個怪怪的人。哈哈哈~~沒啦!我亂說的。」

=口=...怪怪的人?(殘念)

我跟老師大略講了一下「老漢爭奪戰」的情節,又閒聊了一會,便各自行動。

到圖書館看報紙,發現小丑又多了一個莊笑惟,突然很想撕報紙。不過報紙是圖書館的,犯不著為那幾個傢伙而害自己惹上麻煩。

借電腦用了一下後,我便跑去上通識講座課。今天幾乎都在撥天鵝湖,雖說內含意義,但我今天對這方面已無話可說,昏死在位子上XD

接著是老漢的文學史。由於老漢下週遠征共匪,所以下週的課便分別在今天及一月七日各補上一小時。

是說,老漢的課還是一樣好笑。只是,今天有兩個我特別注意的地方。一是他寫打油詩罵人;二是他表現出對司馬相如的不屑。

老漢對政府很感冒是眾所皆知,但他常說啥「怕被抓」什麼的,雖是開玩笑,卻讓我想到以前小痰學長所做出的那個推論。

另外,司馬相如在文壇上還算是有個好明聲的人,但老漢卻對其極為不屑。雖說相如另結新歡乃稗官野史,但過往之事誰人都說不清,難保不會是被掩蓋的事實。

而老漢提到的另一個重點,便是「人文不符」。的確,言為心聲,但文可僞情。文章中表現的光明正大,未必不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如果此稗文屬真,相如替陳皇后寫長門賦,應是了解棄婦哀怨,又怎會置下嫁於他的文君於此悲慘情境之中?

這一點,我一直擔心。雖說我要出名大概很難,但我仍擔心把自己寫得太好,以後要是哪天中了樂透兼被雷打到地讓我出名了,到時會有人檢視我的行為,說:「啊李ㄟ作品恩係共哩金搞、就厲害嗎?捺ㄟ架你差啊?」

如果這樣,那我就糗了。所以預防萬一,我都盡量表現地符合我的形象,或是寫得較差。君不見在「惡靈之夢」中,雖然是因為被寄生之故,但每次都是把朋友丟出去送死之輩?(笑)

所以啊~~寫差一點,這樣才有底線呀!

下課後,與大頭來一頓燭光晚餐(大:哪來的燭光啊~~翻桌!),閒聊一下,有那種朋友相處的感覺,真的挺不錯。

只是,晚上連開兩個會,發覺報告逼近的速度,實在是驚人啊!

唉...

補記:在吃晚餐前遇到一個死小孩,他拉著我的口罩,好像要玩。我看他是小孩,便沒什麼戒心,鬆了手。

他把口罩打開,我以為他要戴,就笑著說:「你戴不上的啦!」

這時,那死小鬼竟朝口罩裡吐口水!?

去死吧~~臭小鬼!(不過看在他是小鬼,最後沒找他麻煩,讓我突然佩服起自己的修養了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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