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戲後,秋野芒團的人要留下來訓話。其餘諸人,各自作鳥獸散,趕捷運的趕捷運,找朋友的找朋友,各自散場了。

竹板、boss等人前去撘車,而我,在道別了小譚學長後,一個人默默往高處走。

事實上,老師已經警告過我來不及回花蓮了。雖然當初小譚學長曾跟我說大概會演三小時,不過後來北藝大的人整排過後發現是演四小時,大刀桑便在導生聚時跟我提過。演完都十一點多了,想當然耳,是趕不上回去的火車了。

我轉告竹板,但竹板沒差,她本來就要去找朋友。而對我來說就有差了,這代表我要找個住處。

不過,我並沒想那麼多。我想,找家店落腳,邊喝著熱咖啡邊看書寫字,倒也挺愜意的。

尤其是在後台導覽結束後,我們一行人跑去吃晚餐,更堅定了我的想法。只見那餐廳的隔壁有OK超商,想來地位等同於我們校內的小七。既然有了現成的便利商店,那就不假外求啦!依我的計畫,就在裡面待到天亮,然後拍下幾張北藝大的美景,打完收工。

其實夜景更美,無奈我手機在黑夜中拍不出什麼鬼來,含恨罷拍。既拍不到夜景就等著拍日景吧,這兒的風景還挺不錯的,在上坡路時大刀還跟我說要是有女朋友可以帶她來這兒賞風景。(不過我淚目地回了一句:『那也要有啊』)

只是,不知道是省電還是風俗,常常都成黑暗街景。有幾條路走到一半燈光突然暗掉,害我有點嚇到。黑暗之中只能依稀辨識道路,真受不了的時候也只能靠手機的星星之火來覓途。甚至有一次我走著走著發現腳下觸感不對,才發現自己竟然不知道啥時從水泥地走到草地上面,再前面一點就是山坡地了。當下嚇出一身冷汗,要是夜遊遊到奈何橋,那可當真冤枉至極。

回到建築物叢之中,隨便亂走,結果就走到女生宿舍,該說這是本能嗎......(汗)

又繞了一會兒,終於在冒險走不一樣的路之情況下找到OK(說實在也是我愛玩,竟然不走已知的通往OK道路,而寧願走另一邊完全沒走過的路)。糟糕的是,OK一點也不OK,竟然已經關門休息了!

有便利商店這樣開的嗎?啊?(翻桌)

此時,竹板打來了。她問我在哪哩,我便一脈輕鬆地告訴她我在校園巡禮(?)。她告訴我說小柯可協助收留,說稍後會傳小柯的手機號碼給我,要我連絡他。

既然竹板都這麼說了,外加寒風凜凜,我就連絡小柯好了。於是我打給他,跟他說好趕捷運,在台北火車站見。

結果下山時又愛挑自己沒走過的路亂走,二度迷路。(汗)

這時,老姐打電話過來,正好解了我漫漫長夜的寂寞難耐(這句話聽起來好怪......)。雖然風聲很大有點干擾了通話,然而跟老姊講話的時候得已慢慢尋路,及至找到路下山。

此時已時過十二點,捷運站收攤了。而經過漫長的走路,腳又開始痛了。於是在走到一處路口時,我的探險(找死?)心態再度作祟,讓我決定捨棄通往捷運站的小路,走向另一條大路探探。

不過,這次的探險是順利的。剛剛的荒煙漫草(?),卻沒想到再走幾步小七、全聯、麥當勞都來了,讓我龍心大悅XD

既然已找到庇蔭之處,老姊也放心了,這漫長的通話就此告一段落。

就在我準備點餐時,小柯打來,問我在哪裡。雖然我很客氣,但小柯仍說沒有關係,一點都不麻煩,堅持來相載。於是我據實以告,斷了通話。

接到小譚學長的電話,我才知道竹板出包的事情。雖然搞不太清楚發生了啥事,總之就是無法回到她朋友那兒。小譚請我關心一下竹板去處,以防萬一。

雖說從小柯的電話內容我已料得一二,但為求慎重,我還是打給竹板再次確認。果然沒錯,竹板也要去小柯那兒休息。

於是我也告訴她自己這邊的狀況,要她也在附近找個地方休息一下。不過我還來不及問她要不要我幫她買杯玉米濃湯她就掛斷了,我聳聳肩,只好作罷,並回報給小譚學長。

事後證明其實並無需要,因為他們出現帶走我時,竹板手上有杯可樂,看起來應該是麥當勞買的。

就這樣,我們在小柯他哥(隔壁那個是他哥的女朋友嗎)的幫忙下到了小柯他家。雖然已經兩點左右,總算是來到了個避風港。

我與竹板都沒想洗,略作梳洗、上上網,之後便上床休息了。竹板在隔壁客房睡,我則跟小柯一起睡。

是說,小柯的房間一邊牆壁貼滿七龍珠海報(據說是他哥貼的......這樣他哥蓄長髮會讓我以為他想變塞亞人XD),另一邊貼滿神奇寶貝(小柯貼的,他床上還有幾隻光看色澤就知道年代久遠的皮卡丘玩偶呢),倒是挺壁壘分明的。

順帶一提,這一晚用小柯電腦上網的有三人:小柯、我、竹板。當在上線時還邊聊看戲的感受,結果竹板說這部戲勾起她的腐魂XD

(其實我也這麼覺得,但是我剛聽竹板說時還想說不是她想太多就是我們都思想邪惡。結果回家後翻討論串......咦,好像也有人這麼想嘛......XD)

雖然僅睡四五個小時,但還是在九點時起床。我元氣十足地梳洗完畢,竹板稍後亦完成,不過小柯還想繼續仆床XD

幸虧柯媽出現喊話(柯媽人很和氣),小柯也爬起身來,帶我們去撘車。

聽他說搭車十五元,竹板為了有零錢,路過小七時進去買早餐。我想了想也買了溫的麥鄉奶茶及御飯糰,一起前去搭公車。

說來運氣也挺好的,等沒多久就等到了。於是我們一一上車,跟小柯道別。

我們兩人同樣是坐到台北車站,不同的是我去搭火車了,而竹板轉搭捷運回她朋友那兒。尷尬的是,我坐公車坐到一半時車子一陣抖動,我手一個不穩,當場就洗了奶茶浴。為了怕被發現尷尬,於是我用外套遮住那泛黃的半身。好加在,似乎也沒人發現這樁事。

與竹板分道揚鑣後,我坐上火車,卻驚覺:哇咧怎麼那麼擠!?

雖說我沒買到坐票,但一開始也想說反正到時可以坐在車門邊,倒也是種逸趣。結果沒想到人這麼多,連走道與車門邊都塞滿了。每一站上車的人下車的人都卡關,還要一部分的人先下車讓乘客走出後在回到車上去,擁擠非常。

雖然很熱而且腳也站得很痛,不過這也是有好處的,那就是我兩隻手在那邊翻書看,不另外伸手穩住身子,卡在人潮之中竟也不會失去平衡,還挺方便的。以至於後來人終於變少了之後,我伸出手拉住扶手來保持平衡時,竟還有些悵然若失XD

一個巧合下,我發現我前後兩個車廂通通坐滿「師姐」、「師兄」(有師兄這個稱呼嗎?好像比較少聽到),讓我想到老漢對他們的評語。到底是怎樣的大活動讓他們大舉出動,讓他們佔住了兩個車廂呢?(或許更多?)

是說,他們吃完午飯時把大箱子放在茶水間這邊,說要拿去回收的。結果後來他們全下車了(感謝上帝!就算只剩兩站我就要下車了,總還有位子可以坐),箱子卻還留在那邊。

喂,我說......你們那麼多人經由那個出入口下車,就沒人去收拾一下嗎?(汗)


兩戰過後,我終於回到學校了。當然,因為我出發那天(其實也才前一天)將鐵馬借給劍鋒,所以我雖然腳疼,依舊是步行回校。

一路上我邊走邊想,要是室友問起我這身衣服的顏色我要怎麼講?我甚至還搞笑地一個人演起來,用台語哭調說:「挖全身軀攏係血啦~咩安抓啦~~」

幸好回到寢室後,室友們不在的不在打電腦的打電腦睡覺的睡覺,完全沒注意到,還虧我在路上演半天咧~(笑)

總之,雖然很疲累,但我總算是看完戲歸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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